她忽視這聲響動,繼續想著那些佛經的深意。
“啊~啊~”
好熟悉的動靜。
“唔,輕點啊,死鬼!哦——啊~”
構穗閉起來的雙眼擠了擠,連續不斷啪啪啪的聲音攪得她心煩。
大晚上的在做什么?
她眼睛睜開,看見對面一對交織男女。女人面朝窗,男人在她身后站著,不停用下面撞她。
構穗看呆,雙頰漸漸緋紅。
在摸胸,在做那種事!
女人看見了她,叫的更大聲,“哦,好刺激,有人在看著!”
晃動的雙乳,淫糜的浪叫,女人還直起腰勾住漢子的脖子,把她黑如森林的下體明晃晃露出來。漢子不斷聳動,把她頂的一起一落,痛快大叫。
構穗慌忙下桌,剛準備關窗戶,門就被哐哐敲個不停。外面的人特別急,要把門敲爛一樣。
構穗先去開門,打開門一看,問槐半扶著門框,一身黑色褻衣,領口半露春光,肌膚在夜色里白的驚人。
“構穗,你在做什么妖!”他氣如牛喘,眼睛盯著她,厲聲質問。
“什么什么妖?”構穗莫名其妙,不知問槐的意思。
問槐把構穗推到里面,手一揮關上門。屋子里充盈著草木的香氣,就是這個味道讓他渾身燥熱發軟,心神若要被勾出來一樣。他識得這個味道。構穗平時身上沒有,只有動情后流出愛液才會冒出來。
“這個香味,你用了什么妖法?”他抓住構穗雙肩詰問,聲音沙啞不已。覺得身體異樣的時候他不是不能逃遠些,可他腦子里心里想的都是構穗的臉。好想和她纏綿,好想干她,這樣的想法如百足蟲般在他身上內里爬來爬去。
“我不知道,我剛剛就是參禪而已。”構穗扶住問槐搖搖晃晃的身子,問槐立刻抽了口氣,目光怪異地看她。
構穗的眼神清澈到可怕,純凈得一眼就能望見里面的擔憂和困惑,令問槐的猜忌與懷疑變得動搖。
她真的不知道嗎?還是她演得實在太好,連他都能瞞過。
如今的問槐疑心病極重。說好聽點,他考慮事情周到,做任何事都會給自己留一線。說難聽點,他這種人一旦功成名就,身邊的人就該擔心自己的項上人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