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甚這般姿態?好像他多欺負了她一樣。
“我難受……”構穗雙腿是想合合不住,想跨過去又被問槐擋著。她還發現自己腿間濕濕滑滑,好像菩薩洗滄蓮池里的泥鰍竄過手心留下黏液一般。
“問槐,你在我腿間放了泥鰍嗎?”
“泥鰍?”癡戀的目光露出疑惑。
構穗對他說:“不是嗎?那為什么我腿間又濕又滑?”
她低著頭,看自己的腿。兩條玉白夾著黑褲,半坐半站。
“唔…袍子、袍子…”她念叨著,想撩開擋住她視線的麻袍,看看哪里到底怎么了。
“嘶,別亂動!”
問槐低吼一聲,抓住她碰到硬物的手按到墻上,身體壓上去。幾聲粗重的喘息構穗聽得明白,很快哈氣就濕了她的脖頸。
她為什么裝的這么像?
比不經人事的處女還懵懂,比牙牙學語的嬰孩還天真!
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他腹部發熱,下體腫疼,性器高挺,在褲子里憋悶痛苦。而往常,他性致再高也不過半軟,因他主修的魔功是一門副作用降欲的功法,打十五歲起就沒有正常勃起過。
自己對這個女人有了渴望嗎?
埋在她頸項的人遲遲不動作,只是抱著她,越來越緊,手指陷在她的軟肉里。她像被包在四面不透風的被爐,呼吸困難?;Ⅲw狼腰的身軀讓她無可逃躥,只能攥取他懷里僅存的空氣。
“問…?”
構穗話還沒來得及說,只見問槐臉黑著突然蹲下,解開她的腰采,登時她全身就剩一件被她裁短、和腰采一樣長度的褻褲。
他的唇親吻她的小腹,左手揉捏著她的臀,右手插入她的腿間,隔著褻褲在大腿內側撫摸。
他的唇很燙,難以想象這張唇線整體走勢向下,只在唇角微微勾了弧度的薄唇,溫度能這么炙烈。親吻間,他閉唇刮蹭她的小腹,間歇微張嘴唇用里面濕熱的軟肉貼上皮膚吮吸。張開合攏間,嘖嘖水聲從他唇舌飄出,如在品嘗什么美味,饕餮不止。
構穗小小的心靈,被這淫糜色氣的吻攪得一團亂麻。她下面隱隱有種想尿尿的感覺,但又不是。腿間肉瓣更是忍不住一會兒夾一下,蹭一下,淡淡的愉悅讓她發現里面的東西微微跳動,好生奇怪。
“濕了?!?/p>
親著她的人在下面低低的說,聲音很啞,讓她差點聽不清他在講什么。
“什么濕了啊……”她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好奇怪,打著顫往上飄。
“這里?!彼痤^,下巴貼著她的小腹,眼眶的黑瞳讓她恍然回到幾天前。他高大的身軀像鵬鳥一樣籠罩李蓮,女人吟哦間,他眸光冷傲,對她勾唇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