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老說,我需找能讓女人快樂或我心生歡喜的人。”
問槐扭臉哼笑一聲。月老都搬出來了,這女人接下來是不是要請出玉皇大帝了?
“行,這種男人鎮荒海一抓一大把,我現在就能給你揪出十個來。兩千晶。”
見構穗人傻笨,問槐直接狠宰她。
構穗在鎮荒海待了幾日,已知道所謂的晶是這里流通的錢。可她沒有,她那些值錢的寶冠、寶釧、瓔珞、簪花都被李蓮借走了。
她心中一動,掌心一攤,從墟鼎取出玉牌。
“我只有這個。”
玉牌隱發白光,在昏黃的空氣中若皎月般。
無字天令!
問槐腦海里,這個想法突然被植入。那塊玉牌上有法術,看過的人皆會自動通曉它的來歷與作用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問槐面色一沉,不動聲色后撤半步。手垂在袍內,暗中解開了身上壓制修為的禁制。
構穗發覺氣氛驟變。先前柔和輕松,如今,四周寒氣四溢,隱有煞氣流動。
“我乃西方諸天大欲愛天女。”
“!”問槐心驚。佛門中人竟拿著玉帝令牌?
他現在能拿捏住構穗性子,便直問道:“你為何有道統仙界的令牌?”
構穗是個不懂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的。一來她在西方諸天沒人教她,二來佛與菩薩羅漢們也不會有什么要問她的。
“玉帝說,若有人教會我情欲愛可算功勞一件,可將此物贈他。用此令牌可完成一件不大不小的心愿,若罪惡不深,亦能從此間解脫。”
原來如此。
聽罷,問槐視線幽幽,落在那近乎是空白圣旨的無字天令上。鎮荒海里沒有人能拒絕此物。
若可以,他現在就想把釋放二字與他的名字刻在上面。五十年間,他無時無刻不想出去!
“也許,我可以教你。”他如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