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盼楠哭了一陣子后,起身開始打掃房間,家里面衛生一般請的有鐘點工,但是今天她選擇自已來處理。
雖然已經很久沒有讓過家務活了,不過比起小時侯的農活已經很輕松了。
屋子很快收拾得干干凈凈,為了避免吸塵器打擾到丈夫睡覺,她選擇一點點將地上的碎玻璃撿起來,盡量不發出聲音。
潘盼楠從家務當中仿佛擺脫了苦惱,她越干越起勁,將整個房子打掃的干干凈凈,一點衛生死角都沒有放過。
通一時間。
呂德辰正在打麻將。
包廂內煙霧繚繞,嘩啦啦的麻將聲混雜著呼和聲,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金錢的味道。
“糊了!”一名紋著過肩龍的壯漢猛地推牌,然后哈哈大笑著說道:“給錢,給錢!”
呂德辰爽快地掏出了一疊鈔票,說道:“阿虎,你今天運氣真好!”
“呂總,無事不登三寶殿,你這個時侯給我送錢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?”趙虎笑著說道。
周圍一些人很識趣地離開了包廂。
呂德辰苦笑著說道:“阿虎,臨海市這地頭上,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?
昨天晚上我是栽了!被一個小子給耍了,我這輩子就沒有這么窩囊過!你可一定要為我出口氣啊!”
趙虎點了一根煙,緩緩吐出一口氣,說道:“呂總,你后面有陳家,怎么也輪不到我出面吧?大小姐打個招呼就把人碾死了。
對了,我怎么聽說你跟人家老婆有私情,連人家父親下葬都不放人?這件事可有些缺德啊!”
“哎!別提陳家,誰提我跟誰急!
別說什么私情,根本就沒影的事!充其量是互相有好感,我也是有原則的人。
再說說下葬那事,我壓根就不知道啊!”
呂德辰對于自已的事情,矢口否認地說道,但可惜那些事情很難讓人相信。
趙虎瞇縫著眼睛,顯然并不相信呂德辰的說辭,他看向身邊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,問道:“阿文,你怎么看?”
“這位小兄弟有些面生,阿虎,這是你新收的人?”呂德辰問道。
趙虎哈哈一笑,說道:“臨海市政法學院的高材生,我侄子趙文,今年剛剛畢業!他可是我們家少有的聰明人!”
趙文抬了一下眼鏡框,淡淡地說道:“呂總,我認為這件事還是和解的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