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德辰懷疑我掌握了他犯罪的證據,為了保證我的安全,我也只能虛與委蛇。
所以他就要求我嫁給他,只有將我跟他牢牢捆在一起,他才會對我徹底放心。”
妻子盯著李亦翔的眼睛,非常認真地說道,她好像沒有任何隱瞞。
李亦翔抽出一根香煙,點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,辛辣的煙氣緩緩吐出,然后面無表情地說道:
“你還是不坦誠,說話半真半假,你真的會被他威脅嗎?
既然有了麻煩,為什么不選擇辭職?為什么不報案?
我猜測你在這里面有自已的利益關系,所以你才肯跟對方糾纏在一起。
或者說所謂的犯罪,是你跟呂德辰共通實施的。你們兩個臭味相投,彼此握有把柄,最后越走越近。”
隨著李亦翔的話說完,妻子的臉色逐漸變得蒼白,她表面雖然保持著平靜,但是拳頭緊握,美甲幾乎快要鑲嵌進掌心當中。
“李亦翔,我是茜茜的母親,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女人嗎?”妻子眼眶微微發紅,聲音中抑制不住的憤怒。
李亦翔掐滅香煙,冷笑道:“蒼蠅不叮無縫蛋,你要真是無辜的,呂德辰怎么敢騷擾你?你又怎么會卷進這種破事當中?”
“什么叫蒼蠅?我讓的一切不都是為了咱們的家嗎?我也想有自已的房子,我不想住在這里!
就憑你現在的工資,養活自已都夠嗆!你媽年齡已經大了,科研還能搞幾年?
難道以后你就靠著啃老過日子?李亦翔,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妻子含淚說道。
李亦翔的頭又開始疼了,太陽穴上青筋都仿佛繃了起來。
劇痛讓李亦翔捂著腦袋,咬著牙說道:“你說得對,我不能耽誤你尋找幸福生活,你滾吧!簽了字就滾!”
“真的,我真的快要瘋了!你就不能多給我一些時間嗎?”潘盼楠異常煩躁地說道。
她顯然也已經在情緒爆發的邊緣,但是卻又在顧忌些什么。
李亦翔擺了擺手,說道:“你必須承認一點,咱們兩個人的感情已經到頭了,你所謂的理由都是借口。
你平時都說自已很忙,忙到有時間去看呂德辰女兒的學校表演,卻沒有時間陪女兒吃頓飯。
這就已經可以證明,我跟女兒在心里面都不重要!
虛與委蛇?呵呵!你們兩個就算沒有發生關系,起碼他也占了你不少便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