卞琳頓時一陣牙酸,右側的臉頰忍不住皺成一團。
“感到惡心嗎?”
對雷蒙和伊迪斯嗎?卞琳想了想,好像沒有。她搖了搖頭。
為什么剛才對卞聞名可能配合儀式反應那么大?卞聞名沒有問,卞琳自己倒是琢磨起來。
她很快有了答案:雷蒙只是一名陌生男子,她一輩子都不用和他哪怕握一次手。
如果卞聞名不是和羊,而是和別的女性呢?腦海里浮現卞聞名和面目模糊的女性翻云覆雨的畫面,她晃了晃腦袋,仍然感到十分不適,甚至難以接受。
她試著將喬安娜的臉安了上去……
頓時一陣反胃,她又想吐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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卞琳想,或許她在思考一個弗洛伊德式的問題——子女為了獨占父母全部的愛,傾向于期望父母之間保持一種純潔的關系。
如果他們一定要結合,基于這種行為是自我誕生的必要條件,也只好無能為力地原諒一下。
那么為什么喬安娜和小舅的情事并沒有引發此類不適呢?
卞琳不是一個怯于思考的人,這一次的答案,卻讓她感到一點點失望。說不清是對自我,還是對生命,抑或是對這個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