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凌復也沒有提出任何異議,飛快在通知書上簽了字,就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間。
因為這項規定,公司里議論紛紛,大家都討論起了陸雪傾和江知宴的八卦。
有些門路的還挖出來很多舊事四處宣揚著。
“聽說云海那個項目就是為了江先生才開的,他喜歡滑雪,陸總就直接收購了。”
“上次陸總讓我拍的那套古董茶盞,也在江先生手里,我在新聞上見到了!”
蕭凌復默默聽著,也不摻和,專心調制咖啡。
幾個同事知道他受了委屈,紛紛湊過來安慰。
“凌復,這件事從頭到尾你真的無辜啊,大家都覺得你這是無妄之災,要不你去和陸總認個錯,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?”
蕭凌復搖了搖頭,語氣倒是很輕松。
“我馬上就要走了,本來就拿不到那些錢,算了吧。”
聽見這話,茶水間所有人都聚了過來,七嘴八舌地問起來。
“你真要走啊?我們都以為你在開玩笑呢,陸總能同意嗎?”
“是啊,你跟了她這么多年,她都不挽留一下嗎?”
蕭凌復笑了笑,抬起頭看向大家,語氣真摯無比。
“真的,還有九天,我就走了,有緣再見。”
這個消息一放出去,不少同事都特意來找蕭凌復告別。
好在陸雪傾這些天忙著陪江知宴,沒有來公司,也沒有再聯系過他。
他樂得清閑,把手里的幾個項目慢慢了結了。
離開前兩天,他剛回到家,突然接到江知宴的電話。
“蕭助理,你現在方便嗎?送一些胃藥來我家吧,雪兒胃病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