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屬下在。”
李武迅速拔出佩刀,豪情萬丈地道:"可敢隨我去探察罕的巢穴?"
薛祿等人瞬間心中震撼,隨即滿是疑惑。
他們與察罕勢同水火,如今對方已亡,本應謹慎為上,卻要冒險深入其老巢。
白城內敵友難辨,自張琪離去后,他們孤立無援。
即便殺掉察罕無虞,也未必能免受他人圍攻。
更何況,察罕死后,絕無其他蒙古部落會出面為他們辯解。
作為首要嫌疑者,他們注定難逃追責。
血債血償,天經地義!
李武昂首挺胸,氣勢磅礴,那股舍我其誰的豪情讓周圍的人心底莫名涌起一種“四海任游,有何可懼”
的壯志。
李武都敢去。
他們又怎會退縮?
薛祿三人立刻站出身子,聲音洪亮地道:“屬下愿隨大人同行。”
他們承認,李武的魄力深深打動了他們。
他們渴望與李武并肩前行,無論前方是荊棘還是深淵。
人生難得遇見這樣一位敢于挑戰極限、勇往直前的人物,這種人總有一種令人信服的力量。
李武哈哈一笑,轉身踏入漫天風雪之中。
他不戴斗篷,也不畏寒冷,步伐堅定,似行于和煦春風,將風雪視若無物。
薛祿三人緊跟其后。
一直在監視他們的探子見此情景,急忙派一人去報告。
……
察罕這邊,熱鬧非凡,各個蒙古部落的人都圍聚過來,七嘴八舌地向張權詢問著什么,也有人對張權表示關切。
就在此時,一名探子匆匆跑進屋內,在張權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張權的臉色驟變,眼神中閃過一抹冷酷的殺機。
“他居然還敢來?!”
是誰?
其他蒙古人瞬時滿腹疑慮,隨即大部分人都猜到了,但接著他們又一個個搖頭不信。
怎么可能?那個小小的燕王百戶,真的敢來?
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