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回到張玉清的房間,張玉清仍忍不住贊嘆朱玉英美麗大方、出身高貴且知禮數,夸個不停。
二賢白了張玉清一眼:“再好也不是你的女兒。”
“誰稀罕她做女兒呀。”
二賢驚訝得張大嘴巴:“天哪,就算我大哥再好,也不敢奢望娶郡主為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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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棣發怒的效果非常明顯。
特別是掀翻桌子之后,不僅王府內部的人更加努力工作,連各衙門也積極配合,一個個文武官員被調查詢問。
不過這邊至今沒有找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。
另一面,調查中發現了令人起疑之處,半月前進城的名單里有個人并未出城,且城中遍尋不見此人蹤跡。
循線追蹤,幾個相關的人逐漸浮出水面。
第二天午后,朱棣得知了一個名字:察罕。
握著消息,朱棣佇立窗邊沉思許久,最后將紙張狠狠揉作一團擲于地上,滿心怒火。
到了第三日,趙金虎的動向也被探明,大致確認他與察罕前往了遼東。
朱棣再次勃然大怒。
惹出亂子卻放走了人,這一巴掌打得太疼了。
隨后,他立即派人去告知道衍,又思量一番后,再次派人通知李武。
與此同時,
從北平通往遼東的路上,一隊快騎疾馳而過,直到看見一片樹蔭,幾聲吆喝后,眾人下馬稍作休息,紛紛回頭望向北平方向,臉上都浮現出如釋重負的笑容。
而這隊人正是察罕一行。
察罕倚著一棵樹,一邊喝水,一邊思索在北平的得失。
越想越覺得不值,悔意漸生。
聽倪諒,似是吃了虧。
就這樣把一個埋藏多年的棋子暴露出來,實在有些不劃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