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,一個(gè)懷抱從后面抱住了她。
撲過來的力道,讓身前擺好的葉子牌瞬間散了,良寂把頭扭過去,看著他。
他的嘴唇湊上去,親吻到她的發(fā)絲,然后透過發(fā)絲親吻脖頸的肌膚。
良寂的身體被壓的往前傾倒,手里的葉子牌一下放下,手臂撐著床,才能夠維持自己不被壓的趴下去。
良寂難以忍受的忍受著,掌心按住床,閉著眼。
一夜,良寂的腰不知道彎了多少次,每次倒下去又得趕快坐起來。
她可不敢把自己躺下去,躺下去就要被纏上,就要被從上到下的覆蓋上去。
良寂的頭不斷躲避著進(jìn)攻,幾乎已經(jīng)無法忍受了。
“你有完沒完?”
“你有完沒完?”
“你,有完沒完!”
良寂的眼睛變得狠歷了,手指緊緊攥住床單。
xiong膛劇烈的起伏起來,良寂只能不停的深呼吸,調(diào)整自己的情緒。
猛地發(fā)絲一痛,是被扯到,良寂回頭猛地給他扇了一巴掌。
“你不要太過分了,我的忍耐是有底線的。”良寂的臉龐shi漉漉的,因?yàn)閯×业睦p繞讓她渾身出汗,冷冷盯著他。
他不在動(dòng),只是眼睛盯著她,溫柔,乖了很多,把身子緩慢覆上去,一下一下的摸著她的胳膊。
似乎是在試探她的意見,一邊撫摸,一邊輕微的從下抬起眼,看著她。
良寂不說話,臉龐冷漠異常。他的身體就慢慢貼上去,貼近,靠近,按住她的肩膀。
將自己,完全,完全……貼覆上去。
“我想冷靜一下,”良寂將視線移開,吐出兩個(gè)字,“冷靜”。
冷,靜。
真是他最討厭的詞匯。
男人只能下去。
出了走廊,他現(xiàn)出原形,一只黑蟲狂奔起來,“呼呼”的叫出聲,只有這樣才能發(fā)泄自己極端的憤怒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