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遲早都要死的,就像從前那些人一樣。
他夢里模擬出很多東西,各種各樣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兒,良寂只是短暫的碰觸著,興致并不高。
后來他嘗試著抱住她,良寂沒有動作,他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。
他們的關系日漸親密,單方面的。
良寂總是寬容的,也許并不是寬容而是根本不在意。
當他們的唇舌糾纏在一起時,良寂才罕見的有了些情緒波動,這一點讓他欣喜若肉體的交流與纏綿,是什么感覺。
良寂不明白,快樂嗎?
模模糊糊的想到曾經,第一次接觸這種事的她,真的產生了快樂的情緒,因為她接觸了別的東西,這是一種打發無聊的方式,所以那段時間很頻繁的。
那個人是什么反應呢,忘了,好像很高傲。
良寂漫不經心的想著,算了反正不重
她想要找新的樂子,沒有接觸過的,但是這種引起她波動的東西總是很少很少,哪怕一開始感興趣,后面也會很快喪失。
她生活的太久,也遇到了許多人,幾乎每個人都想把她從這里拉出去,每一次都失敗了,失敗后只能安慰自己只要和她在一起就行了。
這片虛無的空間無論幻化出何種東西,良寂都不在意,她已經對這里完完全全的喪失情緒,除了每次新闖進來的人能讓她產生些許欲望。
良寂依靠他們想象現實世界是什么樣子,這也算是她新找的樂子,現實世界每時每刻都在變化發生不同的事,而良寂開始想象創造這片虛無的空間。
造房子的生活是漫長的,良寂最不缺的就是時間。
最終這個地方已經模擬的和現實一樣了,良寂又開始發呆不知道該做什么。
人的生命總是短暫的,他陪不了她多久,當他變老變丑的時候,他就再也不敢入夢了。
當新的生命降臨時,良寂又會重新提起興趣,問他現在的現實世界是什么樣的,過去了多少年呢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