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寂從桌上撐起身,肩袖從身上滑落,在這本書里她必須極近放蕩,極度不知廉恥。
那莫名的身為女配的命運影響著她,讓她忍不住想叫他們上來,但是良寂忍住了。
“出去。”她說。
其實她不喜歡這里,很空曠,很無聊,她每天最常做的事就是徘徊在空曠的大殿里,一遍又一遍的行走。
良寂把宮燈一個一個點燃,很快整座宮殿亮起搖曳的燭火。
很多人形容她愛享受,用發亮的眼睛,興奮的描述她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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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寂的手指勾著精致的酒壺,懶懶的伏在男人的腿上,輕輕瞇著眼睛,掛著微細的笑。
他們坐在高位上,良寂的裙就蜿蜒到了臺下,手也垂了下去,慢悠悠的勾著酒壺晃蕩。
殿中央的男子彈著古琴,全身心的把這首曲子彈到“繞梁”。
良寂閉著眼,枕著他的雙膝,手輕輕松了,慢慢睡過去。
“當啷”一聲,酒壺掉在地上。
琴聲漸漸停住,男子悄悄抬起眼,他似乎入選了。
他入選了,他能夠當公主的男寵了。狂喜像海嘯淹沒他的心臟,從五臟六腑里溢出,逼得眼中泛出瑩潤的水光。
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上塌啊,一時郎玉書又免不了擔憂起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