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這里做什么?”
衛凌澤皺著眉,面色冷寒,語氣懷疑。
春喜連忙解釋:“我來給我爹掃墓。”
墓前香灰還在,酒也未干,足以證明春喜的話是真的。
衛凌澤卻還是冷著臉說:“近日有人盜尸,跟我回京兆府一趟。”
話落,衛凌澤抓著春喜往外走。
喝了酒,春喜渾身都在發熱,感受到掌心的溫度,衛凌澤的眸色暗了兩分。
春喜并未察覺到衛凌澤的眼神變化,她滿腦子都回蕩著“盜尸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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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就是想逼我娶你嗎?
那天晚上那位大人不是在辦案嗎,怎么成盜尸了?
那位大人不會有危險吧?
春喜腦子亂糟糟的,直到被衛凌澤拎上馬,后背貼上硬實的胸膛,整個人才回過神來。
他們怎么能同騎一匹馬?
春喜想要拒絕,還沒開口,衛凌澤便狠狠一鞭子抽在馬屁股上。
獵獵的風聲將衛凌澤的聲音吹散,慣性讓春喜后仰,整個人撞進衛凌澤懷里,耳畔熱氣噴來:“坐穩了。”
“……”
春喜心頭微顫。
只覺得這比衛凌澤用劍指著自己的脖子還要可怕!
半個時辰后,春喜兩股戰戰地跟著衛凌澤走進京兆府。
衛凌澤沒有把春喜送進刑訊室,而是把她帶到自己辦公的房間。
門一關,衛凌澤冷沉的聲音響起:“鬧夠了嗎?”
“……”
她鬧什么了?
她給自家爹爹掃墓,莫名其妙被帶到這里,她一句話都還沒說呢,就算鬧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