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恍然大悟,以為她怕被他咬痛,俯身低哄:“寶寶,老公輕輕咬一下而已,不會很痛的,老公也舍不得讓寶寶很痛。”
“不、不是……腺體,腺體是壞的……注入信息素……會很痛……很痛……”她輕喘著解釋,微微弓起脖頸,伶仃的頸椎骨繃出秀美的、顫栗的線條,好像已經開始感到那股深入骨髓的劇痛。
“真的假的?寶寶不會在騙老公吧?”
“白塔入職體檢有記錄的。”
“……”弗朗西斯科失聲,不死心地繼續又親又咬,鋒利的齒尖銜住一小塊皮膚來回碾磨。
他很清楚,他的小機器人是不會撒謊的,她的腺體是壞的,她永遠不會被打上獨屬于他的標記。
那股想要將她徹底占有的瘋狂欲望被生生扼住,憋得他幾乎要發狂。
最終,他還是松開了咬著她腺體的牙齒,但胸中沉郁的躁動卻無處發泄,只能化為更為兇狠的沖撞。
粗糲寬大的虎口掐住少女柳條似的細腰,憤怒的肉龍兇悍撞進宮口,撞得伊薇爾眼前發黑,啜泣連連。
臥室里,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,少女破碎的呻吟,以及肉體拍打發出的“啪啪”聲與穴水攪動產生的“噗嗤”聲,交織成一曲淫靡而狂亂的樂章。
……
……
上鑲嵌的藍寶石,折射一星璀璨。
周圍許多軍官走來走去,有條不紊地忙碌著,沒人知道滿臉肅穆的莫瑞蒂少將,此時此刻腦子里裝的全都是些星網禁播的下流畫面。
他還在回味昨晚小機器人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,她始終沒有忘記他的“條件”,都被干得小死一回,醒來后,自己乖乖往紅腫的腿心抹了軍用特效凝膠,又用軟綿綿的小手按著他的肩膀不準他動,大腿哆嗦著騎上來,用腿心里那口被他折磨得凄凄慘慘的小穴,繼續努力吞吐他的欲望。
眼看時間不夠,都逼著自己一屁股坐到底,小手捂著鼓起一條大包的肚子,渾身激顫,淫水噴得到處都是。
要多可憐,有多可憐。
搞得他都覺得自己像個欺負無辜少女的禽獸,最后實在不忍心,主動松開精關射給她,讓她完成了任務。
只是不能標記她,終究是個巨大的遺憾。
不對——
一個念頭如同怪物般,在他腦海中猛然張開血盆大口。
即便腺體是壞的,但如果不是以前曾被人強行注入過信息素,她又怎么會知道,標記的過程會帶來令她難以承受的劇痛?
換句話說,在他之前,她有過別的哨兵!!!